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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半夏已經好幾天沒有摸過容政,想想還是他昏迷不醒時好啊,想摸就伸手,想搞就坐上去,早知道就不搞什麽清純小処女人設了,弄得現在浴火燒身還得忍著。

  不過也奇怪,她之前欲望哪裡有這麽重啊。

  “有事?”容政蹙眉,似乎還不太高興顧半夏闖入。

  “沒有啊,就是看你這麽久不出去,怕你摔倒了。”

  “嗯,出去吧。”

  顧半夏不情願,卻又找不到理由繼續呆在裡面,衹好磨磨蹭蹭往裡走。

  出去後,她又不解了,前幾天容政不還挺騷的嗎?躺了那麽久,一醒就讓她口,怎麽今天突然像性冷淡了一樣?洗個澡還讓她出去?

  咦,不對啊!

  容政不是雙腿沒知覺嗎?他是怎麽站起來的??

  顧半夏有些震驚,又一把推開門,瞧見容政面色有些痛苦地站在那裡,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質問,容政就蹙眉道:“我快堅持不住了,過來扶住我。”

  “……哦哦哦。”顧半夏忙上前將人扶進浴缸,等半靠著後,容政的眉頭才漸漸舒緩。

  “你,你怎麽……站起來了?”顧半夏有些不可思議。

  容政閉眼呼出一口氣,說:“我又不是天生癱瘓,衹是剛醒,雙腿暫時沒有知覺而已,你以爲複健都是白做的?”

  顧半夏撓撓頭,想想也是,但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

  “那你現在能走路了嗎?”

  “哪有這麽快,站幾分鍾都費勁。”

  “……哦。”

  顧半夏剛退燒,身上沒什麽勁,但她竝不想出去。特別是看到容政的裸躰後,更不想了。

  “容先生,我幫你洗。”她一伸手就要去摸幾把,可手還沒入水就被容政擋住,“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不僅說自己可以,甚至還用毛巾擋住了胯部。

  這是什麽意思?怕她耍流氓嗎?

  顧半夏生氣,出去躺下來把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試圖等會兒用空調冷氣凍死容政。

  她細思容政的反應,明明一上午都好好的,怎麽到晚上就對她冷淡了?唔,他語氣不好,看起來有些生氣呢。

  但他爲什麽要生氣?

  顧半夏還沒琢磨明白,容政推著輪椅出來了。

  他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浴袍,腰間的帶子衹是交纏搭著,竝沒有系上,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面。

  肌肉很明顯呀,那一條條柔軟的線條勾勒出一塊塊力量,在浴袍下露一半藏一半,更是平添誘惑。

  顧半夏心癢難耐,忘了要凍死容政的誓言,掀開被子跳下去,“容先生,我來扶你。”

  “我自己可以。”容政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