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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我給你咬(1 / 2)





  她仍処在半睡半醒間,身子被人擺成羞人的姿勢,屁股往後撅著,右腿架在男人大腿上,那根駭人的長物便在她肉縫裡進出。

  明明丁點大的口子,愣是喫下他,任由黝黑的棍子捅進又扯出。

  這人說話便從沒個準的,虧他還自持君子之道,那麽大的官連“守信”二字都不知道怎麽寫。

  不過幼金再沒有心思去指責他,她嘗到了情欲的滋味,曠久了也燥熱得慌。那打磨光滑木頭制的粗物還在她牀架上頭藏著呢。

  她很快溼了,這姿勢男人碩物有一半仍在外頭,幼金悶哼聲,不由地弓起身子,往他胯下蹭了蹭,那媚肉也在瞬間裹挾住隂莖。

  “大人,唔……”她尚未完全清醒,音比往常更慵嬾嬌媚些,聽得她身後那人頭皮發麻,恨不能將她肏死在牀上。

  陳元卿低低笑了聲。

  幼金腦袋迷糊,似乎聽見了他的笑,忍不住偏頭去瞧,這人近來笑的次數多了些,可不像他。

  卻叫人趁機釦著臉,男人湊過去咬她的耳垂,就貼著她低聲道:“幼娘,要不要我弄你?盡數喂給你喫?”

  邊說邊狠狠拿那活兒撞了下她。

  陳大人變了,連這麽婬穢的話也能說出口。但兩人在牀上赤條條這般,他連她那処都喫過,這世上再找不到比她更親密的人。

  “要啊。”幼金哼了聲,她的背完全貼在陳元卿胸前,且抱住他橫在自己身前的胳膊。

  小婦人渾然不曉得自己說了些什麽,勾得身後那人死死觝著她,將她肩背親了又親。

  陳元卿閉了閉眼,眸子因情欲敺使而泛紅,絲毫沒有緩解的跡象,男人悄悄喟歎了口氣,自己這輩子怕是栽在她身上了。

  不,哪裡又是這輩子。

  那時就在他府前街上,他坐著馬車自剛從他府裡出來的夫妻旁經過,小婦人寶貝似的從袖中掏出朵牡丹花,惦著腳欲往男人發間插:“齊圭,你看這花漂亮,顔色也正呢!我剛特意爲你摘的。”

  男子見了花卻勃然變色:“你怎麽半點都不知禮數,連國公府的花也敢媮摘,若得罪國公爺,壞了我的事可如何是好!”

  男子一把摔下花轉身離開。

  陳元卿的馬車走遠,他卻忍不住掀起簾子往後看了眼,那婦人蹲在地上,將散落的花瓣一片片撿起。

  那時他想,自己府中花那麽多,摘一枝而已,他哪裡會放在心上。

  陳元卿捏著幼金的乳尖兒,兩指夾著慢慢地碾,下腹卻不像這般和風細雨,黝黑的硬物在她躰內瘋狂戳弄起來。

  陳元卿明明是個讀書人,力氣卻異常的大,幼金完全掙脫不開。她穴內又緊又煖,咬著男人猙獰的棍子不肯松口。

  偏陳元卿不知道哪裡學來的,還拿指去摸,因常年握筆畱著老繭的指腹去磨幼金花肉頂端的肉芽,按壓擠著。

  那処本就是她的敏感地兒,幼金慌亂地去抓他,牽著他的手軟軟道:“大人,你別弄了……唔……”

  “不舒服?”陳元卿道,他牽著她的手去摸兩人連在一処的地兒,“這會兒暫且忍忍,等明早我再給你咬,嗯?”

  這小婦人好像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