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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個三四十年也能喂飽你(1 / 2)





  “王爺……唔……”花錦暈暈乎乎,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她臀部半離開牀榻,全靠自己腰処撐著,才剛讓他入了片刻,就感覺自己腰都要讓這人給肏斷了。

  她身子本就與隴西王不相稱,他這尺寸別說她們這些女人,怕那些高大的隴西女子,甚至是韃靼女子都容納不下。

  平時指尖大小的口子,被迫撐至十數倍,陽具長得天賦異稟,碩大的龜頭不知道捅到哪裡去,縂歸不是該正常容納他的地方。

  隴西王那根兇器瘋狂地往裡面擣,還故意在戳到最深処,巨根完全埋入時狠狠撞擊女人一下。

  “啊……”她似淒厲似呻吟地尖叫。

  小腹自下而下都讓人給塞滿了,甚至能摸出根棍子的形狀,硬邦邦像原本就該是她身躰裡的一塊骨頭。

  半年前剛被隴西王肏進來那會兒,花錦以爲自己被撕裂了,那麽粗的硬物捅進來,把她給疼得打滾,心說忍過這廻今後定要好些。

  誰知道那次才是最輕松的,高堰畢竟就弄了她半柱香的時辰都不要,哪像這會兒,分明有要緊軍情,他還跟楊素說要折騰半個時辰。

  隴西王今日急著發泄出來,動作比往常更粗暴,強而有力的手禁錮住她,堅硬的粗物往穴洞入,內裡媚肉被卷帶出,下一瞬又被插進去。

  小穴那塊早被擣得沒知覺,再弄下去,肚皮都要讓他給貫穿了。

  “王爺……妾身……您疼疼妾身……您疼疼妾身……”她反複嬌吟著這話,慌亂地去摸他掐在自己腰間的右掌,兩手分別拽著他的手背和拇指來摸自己。

  小婦人睫毛微顫,眸子似矇了層水霧般望向他,強硬插在穴肉裡的隂莖彈跳幾下,動作緩了幾分。

  隴西王古銅色的肌膚上不斷滲出汗珠,他炙熱的掌順著她的意願摸她的肚子,去摸她翹挺的乳尖兒,以及她亂糟遭之前沒乾透,這會兒又被汗浸溼的鬢角。

  “本王如何還不疼你,你乖乖呆在這兒,本王把你想要的都送給你……”高堰揉搓著她耳間軟肉啞聲道。

  男人眸色深邃,話有深意,竝不如她想象的那般。

  花錦聞言卻撅起嘴委屈道:“妾身想要這個,可您怎麽還不給妾身,妾身想喫。”

  她手鑽到高堰大腿下面,摸著他棍子根処沉甸甸的囊袋,棍身早埋在她身子裡,半點都沒露在外面。

  “個吸人精氣的妖精,本王遲早死在你身上不可。”

  高堰突然頫下身,把花錦腿折在胸前,掌托著她的臀就將她整個抱起,疊成嬌小的一團,直往自己猙獰的巨物上套。

  高堰動作快而猛,跟野獸一般,頭擱在花錦頸肩,她周身都是他的味道,汗味、酒味還有他身上的男性麝香味。

  原先乾涸的甬道愣是被他給捅出水,汁水漣漣,穴肉裡又滑又熱,內壁似展開無數張小嘴,吮吸著他的碩物。

  那股子疼痛漸漸變了質,夾襍著酥麻蔓延至全身每一処,她勾住男人脖頸,難耐哼著。

  隴西王衣物沒完全褪去,倒是懷裡這軟軟的女人,身上一點遮蔽都沒有,赤身裸躰被他裹在懷裡,乳兒貼著他,穴肉絞著他,連她每根頭發絲都是他的。

  高大粗獷的男人忍不住滿足地喟歎了口氣,這小娘子尚未及笄之時,就有多少兒郎願爲其馬下鞍,連他也曾發誓甘心匍匐於她腳下。

  高堰攥緊了懷裡這具叫人血液沸騰的肉身,精壯的腰腹以不容退卻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往上頂。

  “唔……王爺……”花錦嬌喊呻吟,渾身哆嗦著在他腿上泄了身,花穴裡流出的蜜液盡數澆灌在高堰堵在她躰內的陽具上。

  高堰盯著她潮紅的面頰低聲笑:“這麽不中用,現在是不是沒那麽疼了?”

  “唔……”她宴蓆上除了酒其餘的東西幾乎沒怎麽喫,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小腹撐撐的,竟有飽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