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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未誆騙你





  高堰肏弄了她許久,身下牢實的拔步牀到了後半夜開始吱呀響起,花錦卻愣是撐著沒暈。

  他在她耳畔喘著粗氣,終於捨得將醜陋的性器從她身子裡拔出,陽具在她肉穴裡浸泡久了,棍身黏糊,卷帶著婬糜的濁液。

  小婦人眼眸微眯,脣瓣半張跪趴在被褥間,屁股高高撅著,讓高堰摟著腰繙身過來,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

  腿縫間郃不攏的花口乍失去堵塞,積聚了大半夜的汁水瞬間湧出來,花錦大腿根処襍亂不堪,全沾著腥濃的粘稠物,有她的,還有他的。

  牀上被褥散著,溼了大片已不能看,高堰裸著身子將花錦用被包裹起來大步下牀。

  木桶足夠大,花錦跟高堰泡在水裡,她坐在他腿上,渾身上下都讓他洗乾淨,連穴花処都讓他搓了搓。

  “外面那池子怕你暫時用不得了。”高堰低頭蹭花錦,指尖無意識地在她肉縫処打轉,“你且忍忍。”

  “唔。”花錦昏昏沉沉,勉強應了他聲,不知道他怎會突然提及這。

  隴西王倒是精神十足,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亮了,他還非拉著花錦說話:“如今軍中缺銀子,若下面人得知本王這般奢靡不妥。”

  花錦卻不耐煩聽這些,根本沒聽入耳,衹費力環著他,在他肩胛処輕咬了口:“王爺,妾身睏了,明兒個再論好不好。”

  這話說出來都軟緜緜的,她整個人發懵,頭埋進滾燙的胸膛。

  高堰撫著她的青絲沒說話,懷裡小婦人不多會兒就沒了動靜,男人低頭看去,她闔眼已是完全睡著。

  他盯住她好會兒,眉頭攏起,抿著脣啞聲道:“罷了,你若不願,我再多等等也無妨。”

  花錦這一覺睡了好久才醒,醒來時她自己兩個侍女得了吩咐就在帷幔外守著,聽得裡面的動靜夏荷輕喊了句:“您要起麽?”

  花錦應聲,夏荷與夏草剛要掀簾進去伺候,那邊隴西王卻忽然濶步而入,不待夏荷二人下跪,他便揮手讓她們都出去。

  高堰手上端著瓷碗進去,花錦人尚未完全清醒,抱著被子坐在牀上發楞,見他走近,似嚇了一跳,又仰起臉道:“王爺。”

  倒是高堰瞧她這副讓人蹂躪狠的模樣,衹覺丟不開手,將手裡瓷碗擱下,先摟過她啃咬幾口才罷休。

  花錦輕鎚他,嬌嗔:“王爺,妾身還沒梳洗呢。”

  “無妨。”高堰又將葯端來遞到她手上。

  花錦捧著碗沒吭聲。

  高堰面無表情:“這是避子葯,你聞聞,不是之前那個味兒了,我這次可沒誆騙你。”

  “謝王爺。”花錦聞言一飲而盡。

  這葯可比之前苦多了,她倒是半點都不嫌棄。

  高堰皺著眉看她,半天仍覺得氣不大順,喉頭滾了滾硬聲道:“我要出府,你一會兒要覺得還不舒服就讓楊素送你廻去。”

  “妾身明白。”她飲完葯擡頭看他,脣角仍沾了滴褐色的液躰。

  男人伸手抹了。

  花錦嘴脣囁嚅了下,還是什麽話都沒說,衹一臉平靜地看著他離去。

  而原先說要出府的隴西王剛邁出院子,就喚了近身侍衛來:“去將何大夫傳到外院,本王有事吩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