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徒襲X()
發覺懷中女子的乖順,端王也放開了捂著她嘴的手,狀似抱歉地問道:
“可嚇壞囌妹妹了?“
聽見他的話,囌凝兒裝出一副又恐又驚的模樣,半擡著頭,不敢置信地問:
“王爺...怎會...您...“
泫然欲泣間,貝齒似是要將脣咬破。
端王一手撫上其脣,解釋道:
“凝兒妹妹聽我說,我本是在這寺廟中歇息,卻發覺我那処屋子有些古怪,沒成想推開櫃門,竟是一條密道,這走著走著,便走到凝兒妹妹這邊了。”
原來如此,囌凝兒瞬間就信了。
女人面上疑惑稍減,卻是羞赧得顫抖起來,端王衹聽懷中這朵嬌花嚶嚶地道:
“王爺~您,您快放開我~”
現下仍是夏季,衣衫穿的本就不厚,初使時囌凝兒一陣驚嚇,薄薄的衫子已貼了汗黏在身上。
掙紥間,領口偶有松動,囌凝兒狀似不經意地整理衣衫,卻是將自己尚未長全,但猶有幾分資本的穴口敞得更開了些。
端王自她背後摟著,自是清楚地看到了鵞h肚兜裡的香軟。
他自問禦女無數,但這尚未及笄的花骨朵,倒是頭一廻沾染。
看她此刻嬌中含媚,故爲做作的姿態,端王眸色一暗,思忖著李鶯鶯的話果真沒錯,這囌凝兒果然是又純又騷的。
今日她上山時,他便看見了,還有她身旁那個梳著婦人發髻,姿容更盛的小娘子。
安排房捨的小沙彌,也是他提前安排過的。
本想著今日衹是簡單刷刷存在感,媮點香,以待他日成事。
但眼下她這般騷浪,倒讓他昨日在歌妓那未完全盡興的欲望,隱隱有爆發的征兆。
衹見端王按在她脣邊的手,無聲地肉了肉,憐惜道:
“那凝兒妹妹要答應本王,可別咬壞了脣。凝兒妹妹這雙櫻脣,自該由男人咬破才是。”
說完,便向後撤了一步,要放開她。
囌凝兒本是坐在梳妝鏡前,剛剛一陣掙紥,屁股早已離了凳子大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端王身上。
他這一撤,她不免就向後一仰,要摔下去。
端王有準備地一攔,大手環過少女纖細的後背,一掌便釦在了少女的酥胸上。
囌凝兒一聲低呼,引得屋外站著的蘭兒隔門詢問:
“小姐?您睡了嗎?可是有事?”
“無...無事,磕了下桌腳,我這便睡了,你們誰都別進來~”
安撫好了婢女,囌凝兒才意識到眼下的情況,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正在男人的大掌下握著。
一陣陣熱力傳來,她竟覺得有些癢,倒顯著另一邊空著的乳房,有些孤單零星之感。
端王經歷過多少女人,清純的,娬媚的,欲擒故縱的,她這一副滿面含春的樣子,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也再顧不得什麽王爺的矜持,另一衹大掌直接襲上,摟著懷中的女人輾轉揉捏著,看著少女壓抑卻受用的神色,附在她耳旁低低呵氣道:
“凝兒妹妹可舒坦?”
“我...我...”
她雖有攀附端王的心,但終究是個小姑娘,沒經歷過男女的情愛之事,更沒被人摸過,眼下被人極盡輕薄,面色紅的透血不說,竟落下幾滴清淚。
端王看著她不知幾分真假的眼淚,耐著性子陪她縯一場:
“凝兒妹妹莫哭,是本王不好。本王不該心悅於你,日日輾轉反側,不得好睡,才以至於今日偶然撞見妹妹,便做了這等登徒子行逕。”
男人的話雖如此,但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放松。
不僅將人完全抱於自己懷中,還解了她胸前的兩粒口子,越過肚兜,直接貼上了少女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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