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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虐文女主咸鱼了(穿书)第37节(1 / 2)





  果真是出了点问题,盛扶怀怎么把浔香楼当做自己家了?

  她心里惊恐,急忙又问,“你知道自己是谁吗?还有,我又是谁?”

  盛扶怀似乎很艰难地回想了片刻,说道:“琴师。你是谢湘亭……你是浔香楼的掌柜的,”他想到这里,隐隐皱起了眉头,这身份不太对啊,谢湘亭是浔香楼的掌柜的,可他并不记得自己是浔香楼老板,他莫不是上门女婿?

  “我们不是成了亲吗?”他问道。

  谢湘亭如遭雷劈,“你说什么?”

  盛扶怀乖乖回答,“我记得……我们是夫妻。”

  他似乎一直在努力地回想,却觉得脑子里很大一部分都是空白,“我头有点疼。”

  谢湘亭把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那个……我不是你夫人。”

  盛扶怀不信,“我不记得我们和离了。夫人放心,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我对你的感情并没有消失,我可能把我们之间的一些事都忘了,只记得琐碎的片段,但我醒过来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此生想要保护之人。”

  谢湘亭颤抖着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好压压惊,又听得盛扶怀道:“夫人,我们的感情,应该十分恩爱吧。”

  “啊?”谢湘亭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夫人如此细心地照顾我,又这般紧张我,我心中欢喜得很,感激得很,不过,夫人为何不让我喊你‘夫人’?”

  “那个,说来话长,”谢湘亭想解释,一时却不知该怎么说,又怕盛扶怀刚醒,受到刺激,便暂时敷衍道,“这里是军营,多有不便,你都是喊我谢姑娘的。”

  “你先别想了,你等等,我去找大夫,别动啊。”谢湘亭慌忙地嘱咐两句,逃也似的出了营帐,临走前又语气严肃地叮嘱一句,“一会儿千万别再叫我夫人!”

  她出了门后,便直接去找了秦术。

  秦术大致听了盛扶怀的情况,慌慌张来到营帐。

  路上遇到季沉,他听说盛扶怀醒了,便也欢欢喜喜地跟了过来。

  彼时盛扶怀已经从床上起了身,只穿了白色的里衣,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这么一会儿,他的脸色也比方才好了不少,有了血色,此时他正坐在桌前,一脸疑惑地看着一本曲谱。

  谢湘亭认了出来,那是她本来打算送给月柔的曲谱,盛扶怀当时让人带了回来。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生怕盛扶怀当着众人的面,再喊她一声,“夫人”。

  还好乖乖听了她的话,没再喊她“夫人”,见她回来,盛扶怀便将那曲谱合上,微微颔首喊了一声,“谢姑娘。”

  谢湘亭捏了把汗,心道万幸。不然当着秦术他们的面,她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季沉本来听说盛扶怀醒了,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此时进了屋,见盛扶怀一脸悠闲的模样,方才想说的话也噎在了嗓子眼,屋中除了盛扶怀以外的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盛扶怀率先开口,“这曲谱我有印象,好像是我的东西。”

  他除了面色苍白些,偶尔轻咳几声,还有一处最怪异的地方——眼神。

  他的眼神淡淡的,但却没了从前那股锋利,清冷目光中掺杂了几分疏离。秦术和季沉进来的时候,他还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

  从前他还从未这般客气过!

  秦术和季沉之前虽听过谢湘亭的描述,但还是有些不适应。

  见他们发愣,盛扶怀又问了一遍,“怎么?有问题吗?”

  季沉连忙点点头,说道:“嗯,是您的,这所有的东西都是您的。”

  盛扶怀很懂分寸地说道:“我只拿走这个就行了。”

  “拿走?”季沉一愣,“将军,您要去哪?”

  “自然是回家。”见众人疑惑,盛扶怀将那曲谱揣进怀里后又补充了一句,“回浔香楼。”

  他说罢,在原地顿了顿,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一般,转头看向季沉,问道:“将军?你是在喊我?”

  季沉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扬手指着自己,问道:“将军,您还记不记得我们?”

  盛扶怀淡淡笑了一声,“季沉,你说什么呢,我自然是记得的。”

  季沉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又听得盛扶怀问,“你怎么也来了军营?浔香楼的活不干了?”

  秦术连忙指着自己,“将军,那您可记得我?”

  盛扶怀摇头,“没什么印象,但有些面熟,你在浔香楼住过吧。”

  秦术心里冷了一个度,他为继续问道:“军中之事,您都不记得了?”

  盛扶怀目光看向别处,想了一会儿,神情有些痛苦,“好像有些印象,可又记不起来,后来我去从军了?”

  秦术有些发愁,没立刻回答,谢湘亭在一旁听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不是,你不是浔香楼的琴师,你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镇北大将军。”

  盛扶怀闻言,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我不记得了。”他说的十分坚决。

  谢湘亭摆摆手,“不记得也没关系,我现在告诉你就行了,我们不是夫妻,你也不是浔香楼的琴师,你脑中的记忆,确实发生过,但不是全部,你断章取义,忘了前因后果,才将自己的身份弄错了。”

  “你说什么?”盛扶怀努力回想,他双手护着头,似是头疼的厉害,看起来十分痛苦。

  谢湘亭见他的模样,一时慌了神,急忙闭了嘴,没再说下去。

  一旁的秦术却是瞪大了眼睛,看向谢湘亭,疑惑道:“谢姑娘,你方才说,什么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