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張又喝掉了一盃酒：“我不喜歡這些比喻……你應該知道吧，我還算是個正常人。而且我很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裝逼~”

“好吧……不用這種比喻。”趙白看著肖張的眼睛：“你可以這麽認爲……我，就是你們這個世界的系統。”

肖張猛抽了一口菸，他盯著趙白的眼睛，“那究竟是什麽？”

趙白笑了笑：“準確的來說，我什麽也不是，但什麽也是。”

肖張不說話，衹是看著對方，等待著答案。

趙白微笑：“你人類縂是喜歡把一些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去歸結爲什麽超自然事件，那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這些東西比你們存在要~縂的來說我就是這個世界。”

肖張依舊不理解系統所說的意思，“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系統我就是這個世界的意志。”

肖張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這句話，然後産生了一個想法，這狗系統貌似一句話也沒說到點子上，“我想我還是不太明白。”

“你平時喜歡玩網絡遊戯。”趙白淡淡一笑。

肖張搖了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嗯。”

“狗腿子，其實你沒必要想我隱藏什麽，因爲你長了多少根毛我都清清楚楚的。”

“你不覺得網絡遊戯這種形式，和穿越故事很類似麽？遊戯裡一個個玩家，就好像是小說裡的穿越者。他們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然後在另外的那個世界裡，經歷許多副本然後陞級？”

“那你的意思是那些家夥都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嘛？”

“沒錯。”趙白緩緩笑道：“他們對你們而言的確是屬於另外一個世界的。”

肖張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混亂了：“那麽我們這個世界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遊戯世界了嗎？我們這些人衹不過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遊戯賬號嗎？”

“如果把你們的世界看做是一個網絡遊戯的話，那麽你們中的有些人就是登陸的賬號。”

肖張又點了一支菸，然後猛地抽了與一大口，找系統所說的意思就是，“我們這個世界衹不過另外一個世界的遊戯嘛？怎麽可能！”

趙白拍了拍肖張，“我們先談論另外一個問題吧。”

“什麽？”

“你覺得你玩的遊戯是怎麽來的？”

“不就是...不就是...”肖張被問得一時語塞了。

“怎麽不說下去了？”

“就像你們這個世界一樣，你們真的了解他們是怎麽誕生的嗎？。”

肖張呆住了：“難道不是大爆炸形成的？”

趙白搖頭：“這衹不過是你們所理解的生命的形式罷了。”

肖張捏著菸的手開始顫抖，他又猛地吸了一口，“你的意思是是被另一個世界所創造的虛擬的遊戯世界？”

“爲什麽你會認爲被創造出來的，就一定是虛擬的？”

趙白笑眯眯的說道，“就像你們人類誕生一樣，你會覺得自己是虛擬的嘛?”

肖張想了一下，“難道說我們誕生的每一個人都是由另一個世界決定的？”

“不，他們還沒那個資格決定你們這個世界的發展。”

“真正決定這一切的還是系統的意志。”

“就你？”

“不，不是我，我衹不過是個打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