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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折磨(2 / 2)


有些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既然你這麽不知趣,那我陪你玩玩兒。

匈奴,頭曼城。

單於律已經下令集結大軍了,他這次非要打南宮炎一個措手不及,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大王,屬下有要事稟告。”

單於律放下手裡的折子:“有事就說。”

“大王,敦親王不同意出兵。”那人說完之後瞧著單於律臉色十分不善,又飛快的低下了頭。

“不同意?他憑什麽不同意?”單於律鉄青著臉,他這個弟弟除了跟自己對著乾,還能做什麽事兒!

匈奴的兵權被單於律的父王一分爲二,一半在單於律手裡,一半在敦親王手上。

單於律也不知道他那父王究竟是怎麽想的,生生分走了他一半的軍權,若不是這樣,他那個弟弟怎會如此囂張跋扈,甚至完全不把他這個大王放在眼裡。

那下人被單於律吼了出去,他坐在殿上沉默不語,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輕輕替他按摩著,單於律閉著眼睛享受著美人的溫柔鄕。

“大王何事如此苦惱?”司馬月柔聲說道。

單於律搖頭,衹是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他握著司馬月的柔荑,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

“如果有一天我殺了南宮炎,你會怎麽樣?”單於律問道。

司馬月神情冷漠:“如果真有那麽一天,臣妾自然會爲大王擺好慶功宴,慶祝大王終於除了這心頭大患。”

看看,女人都知道支持自己,可他那個弟弟卻偏偏不同意出兵。

單於律的眼神變得隂狠,帝王的權利應該是至高無上的,是不允許有人制約的,早晚有一天他要除掉敦親王。

他現在心裡憋著一股火急需發泄。單於律的大掌逕直將司馬月的衣衫撕破了,然後將她繙了個身,狠狠地壓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單於律對於女人從來都是一時興起,談不上溫柔,司馬月衹能被動承受著他的索取。

“叫啊,你爲什麽不叫,叫兩聲給本王聽聽,本王喜歡聽你的聲音。”

司馬月已經習慣了,單於律稍有不順心,就喜歡拿她出氣。

尤其是和南宮炎有關的時候。

單於律喜歡折磨她,因著她曾經頂了個有名無實的睿王妃頭啣。折磨她的時候,單於律縂有一種快感,看著南宮炎曾經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他就興奮不已。

夜深了,司馬月泡在水裡,渾身上下都是青紫色。

待她洗漱完畢便坐在鏡子前,她愣愣的看著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她衹能苦笑,眼裡的絕望也越來越深。

隨後她拿起了胭脂輕輕地塗抹了幾下,蒼白的臉上帶著一點胭脂紅,更顯憔悴,也更容易惹人憐愛。

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司馬月悄悄出了宮,她上了一輛馬車,身邊衹有一位侍女跟著。

敦親王府。

單於慶看著突然出現的司馬月愣了愣,司馬月隨即撲到了他的懷裡,是那樣的柔弱無助。 單於慶拍了拍她的背,問道:“他又折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