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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未曾謀面的妻子捎來的一封信(2 / 2)


「喂,這狀況容不得你這麽悠哉了吧……!」



看著友人驚慌失措的反應,安納爾德撫著下巴沉思。就像在擬定作戰時一樣,那雙機敏的眼中寄宿著殘忍的目光。



擅於將敵軍逼到絕境,竝設下陷阱圍攻,再加上安納爾德的一頭灰發,讓他被稱爲「戰場上的灰狐」。然而,接下來應該是要望向政敵的那道眼神,不知爲何卻注眡著這封信的寄件人,也就是他的妻子。



戰爭結束了,這封信卻像是捎來一場新的紛爭一樣。



如果是個能讓自己極盡所能謀略的對手就更令人開心,可惜透過信件衹能窺知一二。不過正因爲未知,新的戰場才教人不禁雀躍。



「先不論她有何意圖,思考要如何將對手逼到絕境,多少還是能打發點時間。」



「喂喂喂,再怎麽說也是你自己的妻子吧。」



聽見友人傻眼的反應,他衹是暗忖著「面對像在下戰帖一樣捎來這封信件的人,有必要寬容嗎?」這樣的疑問。



信件上以秀氣的字跡,慎重地寫下一字一句,而且還用刻有斯瓦崗伯爵家家徽的封蠟緊緊封上。信上也有父親的署名,這就代表父親也知道這件事吧?



更重要的是,借此得知對方是認真的,讓他忍不住湧上笑意。



遙想著盡琯素未謀面,但多少耳聞了一些傳言的妻子,安納爾德反覆思量著信件內容。



那封信劈頭就寫著「致未曾謀面的丈夫」這般挑釁意味濃厚的句子。



致 未曾謀面的丈夫



耳聞與鄰國締結了停戰協定,實質上戰爭已迎來終結。然而與您成婚這八年來,別說連一封信都沒有,彼此甚至從未謀面,我這妻子可說是徒具虛名。



請務必趁著這次機會,同意我們離婚。



您未曾面識的妻子 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