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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她渾身哆嗦,甚至沒辦法說一句完整的句子——這個男人怎麽這樣野蠻,怎麽這樣一言不發便突然要了她的身子。

  疼,好疼啊。

  豆大的淚水像斷線的珠子,順著望舒眼尾滑下,她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被劈開一樣,疼得尖銳又酸脹。她的巴掌落在嚴恪頭上、肩上、還有胸口,直到她嫣紅的指甲在嚴恪脖子上抓出一道血痕,嚴恪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被打。

  擡起頭,望舒早已哭成了淚人。妝早已花了,在眼角暈成一片,鬢角的頭發被淚打溼黏在一起,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嚴恪愣在原地,他、他還沒動呢。

  “出、出去……”望舒推打著嚴恪的小腹——那駭人的孽障實在太大了,她好疼,而且好漲。

  嚴恪最怕姑娘哭,尤其是面前這樣的美人。他輕按著望舒的小腹,把自己退了出來。

  一低頭,他那黑紫且高高翹起的陽物上,一抹血色紅得刺眼。

  望舒還在哭,因爲疼,她的兩條腿還在哆嗦。

  嚴恪在一瞬間便清醒了。

  這、這——

  剛剛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他明明不想傷害望舒的,明明最擔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麽、怎麽還是弄傷了她。

  不過因爲姑娘家家幾句玩笑或者挑釁,他便像剛剛那般失智,這與野獸有什麽兩樣。

  愣在原地,嚴恪有些手足無措——自己剛剛行經簡直與土匪無異,望舒該有多疼啊。

  嚴恪想起自己抽屜裡放了可以止血的金瘡葯,可望舒傷得是下邊,姑娘的身子都跟花一樣嬌貴,這、這要如何上葯呢??

  而且哪怕可以上葯,那白粉末碰到傷口可疼得鑽心,望舒她受得了嗎?

  “怪我、都怪我……”嚴恪現在呆站在牀邊,一動不敢動——他原以爲自己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可還是……

  望舒躺在牀上,無力地繙著白眼——怎麽跟書上說的不一樣啊??

  書上說,新婚之夜,男女初涉雷池,雖說開始女人會有痛感,但男人該執意推進下去,直到女人逐漸適應,直到快感漸漸佔據了感官,直到兩個人……

  雖說嚴恪突然進來嚇到她了,也確實疼得鑽心,可……縂是要經歷這些的吧?這男人若是痛痛快快地操她幾下,沒準現在她都該不疼了,明明她都已經被迫準備好等著他後續的肏乾了。

  怎麽自己讓他停下他就停下,讓他出去他便真的出去了?

  明明都已經拿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卻顯得這樣貼心聽話,甚至還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是不是已經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