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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堪(2 / 2)

  修无情道的人,注定要斩断羁绊,孑然一身。

  他又附身上来,俊秀的眉眼里却透露出几分焦躁,这份焦躁在尝到她唇时会好上许多,稍一离来,便不满足起来。

  “我知你不喜欢……别总这般温顺,当是我强你的,恨我然后用剑刺我几下也好……”

  但他实在受不住了,挨上几刀也比走火入魔头疼欲裂痛快。

  思凡被他压在身下,清晰的感受到他宽阔的胸膛正压着她胸前的绵软。

  ……幸好,父亲是要她的体液,应当注意不到这件事。

  陆沂的舌头又探了进来,这次沿着她的唇腔往里探。

  像是在尝什么味道一样。

  思凡不由得想,他的吻实在算不上熟练。就这般被他“吻”了一会,思凡牙关已经开始发酸,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下,立刻被陆沂注意到了。

  他稍许离开二人的唇上牵连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尔后他吻上她的唇角,连方才流下的唾液都舔干净了。

  思凡余光稍许留意了一下陆沂的眼瞳,仍是有些红。

  还不够啊。

  这个想法不免令她有些失望。

  是不是还是放血比较好?

  她晃神的片刻,陆沂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往下了,隔着光滑的衣料滑到她的双腿间。

  思凡下意识便夹住腿,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他的眼底清明,没有半点欲念。所以思凡看着他,在等他的解释。

  “女子的体液……”他的声音里仍旧没有什么情绪,吐字却有些生涩,“我想或许,爱液也可以作为解药。”

  你在想什么……思凡差点便要喊出来了。她见过他最风光的时候,所以想到他如今这幅模样,不由得眼眶泛红了。

  她最尊敬的、最仰慕的、最引以为傲的父亲。

  “……我是不是很不堪?”陆沂看她的眼眶有些红,忍不住低声问她,他其实心绪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有那么一瞬动摇。

  “不是的。”思凡抓着他的衣襟一下子热泪盈眶,“您只是不得已……”

  他只是不得已。

  待他好了,他仍旧是那位清高卓绝,不染尘埃的陆沂道君。

  泪水滑落在脸颊,陆沂没舍得让它落下,又轻轻吻去了。

  即便他修的是无情道,心里也清楚,对女儿做这样的事情时大逆不道。

  或许,就如思凡所说,他当真只是不得已。千年修行,得道在即……怎能这般功亏一篑?

  “我……”思凡重新调整了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我从未觉得您不堪过。”

  尔后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一般,抬头去吻他的唇,说起吻技的生涩,她其实也同父亲无差。

  分明是男女间才该做的事,她们血脉相连,并无男女之情,却逾越过线做这些禁忌生涩的事来。

  他的唇有些薄,平时总是抿成一线,不带半点笑意。思凡其实记不得他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又或是他从未笑过,对她,对别人,都是。

  她的舌尖从他的唇上划过,想一点点描摹他的唇形,陆沂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压着她的后颈,与她灵巧柔软的舌头缠弄到一处。

  她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