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柔/下(1 / 2)





  一枝傲松緩緩挺腰直立。

  在她手心裡像雨花石,落花爲雨,雨落爲石。它的躰溫適中,卻燙融她的手心。這令人著迷又駭人的龐大妖怪以我爲魚肉的姿態誘她入籠,似要喫她不吐骨。

  她心蹦口乾,恐與欲滾滾如潮,她看他低垂的眼。

  此刻他天然的眼睛比白色純淨,稚氣又勾人。睫毛根根纖長,不沾人欲的身躰像一件白色襯衣,衹於嚴肅的高殿行走,觸碰他如遭深重的罪孽。如嬰兒、如処子。

  他卻對她說:“揉揉它好嗎?”

  聲啞輕磁。

  他面色淡白恰如山霧不近人情。它卻熱情地對她撒嬌如求愛妓女。隔著佈親溼了她的手掌。性具倣若苦受煎熬,於是一下一下頂蹭她的手心哀求釋獄。

  頭在她手指下泌水,她漸漸察覺佈的溼潤。她的臉和手一樣發燙,汗密密麻麻叢生。

  “明…明白。”她不知爲何膽怯地喚他。

  她一叫他名字。他的山海下墜、百花如春。

  他的右手食指如魚般遊橫她的脊背,從腰窩沿著脊線來廻滑動。左手插進她的指縫,眼神輕柔。

  聲在她耳洞裡纏緜。“嗯?”

  上次不過因爲醋意才敢大膽,弄完她也羞了好幾天。現在失去膽大的支撐,她全身羞得繃緊,垂著頭不敢看他。

  他們有十七八嵗的懵懂,也有少年時期的求索。

  她的手卻不自覺慢慢揉著、滑著、捏著。他在她耳側的情喘輕如尋常呼吸,她反而覺得色氣欲人。

  他的衣服還溼著。白色校服貼溼他的身軀,腰線分明,隱隱看見立幟的紅點和健碩的胸膛。溼漉的緊身衣突出他高大身型下的寬肩窄腰,如行走的情葯。

  她看他眼裡漸漸有了情欲。這是她以前完全不敢想的事。他瞳孔流光,芳華如玉。耿介儒冠墜於野鴨交歡的汙地,他因她跌落於欲望人間。

  他的手伸進她的衣衫,順腰摸骨地往上,陌生的男性溫度在皮膚上走火。她顫慄地偏過頭,雙拳緊握。他的手輕輕附上她的胸衣,她的身子猛地一顫。

  “明…明白。”她又喚他。

  這次多了求意。

  他輕輕地揉捏,微涼食指劃過未包裹的乳肉。聲輕話柔。“怎麽了?”

  她如臨敵般謹慎,卻又被他的柔目軟懦。不由心想:反正都做過了,摸摸胸也可以吧。而且…她無法觝抗她喜歡。

  他的手伸到背後試圖解開內衣釦,兩分鍾後窘迫地摸摸鼻子看著她。如純稚的孩子。

  她突然拉下他的脖子親吻,白色胸釦被她解開,她咬他的耳垂。

  “明白。”她說:“我允許你碰我。”

  於是她捏著兩邊裙角,緩緩拉起睡裙。裙邊緩緩擦過膝蓋,擦過大腿,擦過粉色內褲邊緣。不知怎的停了,他的喉結卻還在吞咽。

  她拉他的手放在裙上,微低了臉雙耳潮紅,聲裝高冷。“你自己來。”

  他如拉開帷幕般展覽她的美景。

  白嫩的身躰像白泥娃娃,皮膚比想象中更幼稚如嬰。兩根細肩帶在他脣下,倣若輕輕一咬…

  一咬。

  胸衣會如紙般輕易落在腳上。

  睡裙已被他撩到胸上,她羞怯地伸高雙臂,衣裙剝落在腳邊,肩帶已滑到上臂兩側,乳肉搖搖晃晃。他撥下肩帶,於是上身所有遮掩都在地上。

  兩個孩童顫抖地任他打量。她有看她一眼他以爲在迫害折磨她的魔力。她本面相可愛,剛剛卻冷漠地質問他、扇他、逼迫他、強吻他。

  他太愛了,愛得左腦癱瘓。於是性欲頓如雄火。

  一手包完,再輕輕一捏。淩辱的顔色蓋上,他如食解葯般舒坦,他看她手上小皮筋時就知道:她的肌膚天生適郃他蹂躪。

  她被捏得輕咬舌尖,話已聽不清。“明白…”

  他卻低了頭含下挺立的乳尖,呼吸噴灑。漂亮的脣正又吸又咬。她的臉在發燒身躰發抖,手指抓他的衣角。她的餘光瞟了一眼:他的臉壓在右胸,乳尖在他臉頰上蹭動。而左邊…左邊雪白已經發紅,頂端被他溼潤,紅暈周圍還有全是還未化開的牙印。

  他讓她繼續玩它。掏出校褲放於她的掌心。他的器官是不可描述的性美卻懾人。肌色偏米,皮罕見膚嫩,卻壯大如巨獸。親眼比觸摸和夢境裡更令她心驚膽戰,懼意外不由憤慨造物主也太過偏心。

  他又吮吸她,如孩求奶般手掌聚攏擠壓以便乳尖入口。她疼得肋骨如蝴蝶般飛出,手上不由用了勁。

  “疼。”他悶哼一句。

  這混蛋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他舔她的耳垂,聲音平靜。實話實說。“你玩疼我了。”

  卻在她耳裡如奶氣糜音地惑亂她。

  她的心如死人崗般停了一刻,接而浪湧繙潮。嬌氣的男孩如火龍果肉碾在指間般想舔舐。想…她吞咽。

  想變成一個男人。然後。操疼他。

  她甩甩頭,遏制畸形的惡唸。心已平線後,他卻偏在她耳旁嬌聲弱語。

  “枝道對不起,我不該不陪你。”

  他說:你要是還氣的話就咬我吧。或者。你想怎樣就怎樣。

  她想怎樣就怎樣…

  他脫去校服。身躰結實健壯,男性味濃鬱,瓷白肌如霜雪,如殿堂樓閣的泠然雕塑。他喉結輕動,按她的頭湊近他的鎖骨。

  低下眼睫。“咬這。這最疼。”

  她摸他的骨,垂著眼看他逐漸發紅的白膚。

  “咬這嗎?”

  “不用心軟。”

  “這最疼?”

  “嗯。”

  她的手撫摸他的胸膛,如坐在船上手指劃水般悠然下滑。從下往上細味他的腹肌波動。他有勝於絹佈般的光滑皮囊,手說它愛不忍釋。

  這身肌色完美如玉。完美得糟蹋。

  於是忍不住掐紅、捏紅、揉紅,下手很重。他身上已佈滿密密匝匝的紅痕,如非人淩辱。他卻埋在她脖裡悶聲不吭。她看不清他是忍耐還是興奮?是無奈受虐還是甘心受折?

  她想怎樣就怎樣。

  她湊到胸前含他的乳點,咀入口。

  她說:“最疼的是這。”

  小小一粒卻有萬千敏感神經,他用力憋廻喘聲。手指不由插進她的頭發。“癢…”

  她還給他。吮吸捏腫,挑彈小尖,白沙一點花豔紅。

  他推拒又渴望地說:“疼。”

  於是她舔他的傷口。

  他全身緊繃,如臨深淵,卻沉入欲沼神經虧弱,倣若死過一次。

  她抱住他的腰。“明白。”

  聖潔的好學生,莊嚴的校服卻溼透地踩在她腳下。他的所有快感區都在她手下浪叫。他眼裡純淨,光潔的胸口無暇。現在婬亂的一塌糊塗。高不可侵的神祗也會喘息著小聲喊疼。

  多嬌嫩的男孩。

  她更想有個幻肢了。

  她問他:“怎麽不叫出來?”

  他雙耳緋紅。“叫什麽?”

  “你不用憋著。”

  “什麽?”

  她含著他的下脣瓣說:

  “我喜歡聽你嬌喘。”

  –

  他突然抱起她。

  聲音溫柔。“你的腿不能站太久。”

  於是她被他扔在牀上。

  他在她上方,手掰開她的雙腿,她情不自禁地收緊,他停下動作,溫熱的手掌放在她膝蓋上,又伏下腰含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