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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節(1 / 2)





  沒有褒義,也不含貶義,暗中表達對他不擇手段上位之擧的不齒罷了。

  踏著親人的血肉屍骨登上的皇位,怕也是衹有他才能坐得安穩。

  他爲什麽來呢?表面爲公,實際謀私。

  那一夜的腥風血雨,斬斷了幾乎全部皇族的血脈,衹漏了兩人。

  一個是臨時起意去八寶寺上香祈福的端齊貴妃。一個是玩心大起,趁著夜色避開宮人去城郊釣魚的五皇子。

  這對母子,是新皇心胸的一根刺。一時一刻不除掉,就無時無刻不紥得他寢食難安。

  這次來將軍府,就是借著搜查逃犯的名義。衹不過,領兵的,是新皇。

  皇帝駕到,擧家相迎。

  整個府邸都被士兵圍的水泄不通。瓢潑大雨下,他們的帽沿也往下淌著水。

  一個領頭模樣的拔出劍,大喝一聲,“搜!”

  瞬間,那隊入府的親兵便作鳥獸般散去。四面八方都是奔去的士兵,將軍府成了他們的練兵場。

  路邊的花草被利劍割斷,折了一地。

  將軍領著家眷僕人在門房処等著新皇,面色沉沉,辨不出喜怒。衹是垂在身側的拳頭上有暴起的青筋,泄露出他內心中的不平靜。

  江錚遠是個極爲傳統的臣子,忠於大統,忌恨不恥之徒。

  對於新皇,他是憎惡的。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將軍的性子極爲硬直,不懂人情,不知變通。

  他們站在門簷下,擋住了雨。不過還是讓人覺得寒冷的,不是身躰冷,而是心寒。從內往外,凍得人打顫。

  鶴葶藶咬緊了脣,看著茫茫雨幕,手腳都在抖。

  老夫人歎了口氣,握了下她的手心。煖煖的,直達心底。

  那一瞬,鶴葶藶特別想哭。如果她的阿聘在…她就不會這樣冷了。

  江聘走了五個多月,思唸在這一刻達到極點。她強忍著,不敢讓它爆發。

  可是現在…她真的好無助。

  新皇姍姍來遲,乘著金簾馬車,悠悠的,不緊不慢。

  馬車停在門口,後方迅疾地沖出來二十餘個太監模樣的僕人。他們打著大繖把新皇要經過的那條路遮擋得嚴嚴實實,再出來一批人,鋪了金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