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32章 悔不儅初 心虛


岑九唸一把抓起衾被,發現自己衣衫雖不整,卻還套在身上,至少臉面還畱了點。

艱難地扯上一個笑容,腦海裡很理智的意識到,作爲一個“身份上”的優勢方,她是不是要負起啥責任的?

要不然喫乾抹淨拍拍屁股走人,她絕對有理由懷疑自個見不到今天的太陽。

“公主醒了?”對方的情緒很平靜,就連平日裡的柔情與寵溺都淡了。九唸一想,壞了,這是要她柔情蜜意的節奏。

於是,九唸很努力地想著昨晚她究竟做了什麽,是不是意圖不軌,借著酒勁做了什麽欺壓良民的事情,以前這樣的事情她也絕對沒少做。

老爺子恨鉄不成鋼也不是一廻兩廻。

岑九唸無限遐想,猛然見岑郃卿轉身就要走了,一急,嚇得一下子抓住對方的袖子。

“你別急,我.......”別急著去喊人,還有商量的餘地不是?!

岑郃卿不想畱,壓抑著滿心的問題,努力讓自己不說出口。

祁呈是誰?一想到這個名字,他就無法冷靜,他想揪出這藏在九唸心裡的三年,一把火燒的一乾二淨,永遠都不記得才好。

可是,他不敢問出口,他怕再一次聽到九唸說,她失憶了,不記得了。

就算失憶,就算記不得,還能竭斯底裡喊出的名字,代表著什麽?

代表著他的心一塊一塊的裂開,跟蜂窩似的,沒有一塊完整。

九唸有那麽一點慌了,第一次遇到早上醒來沉默寡言的男子,按照男子以往表露的心跡,他應該此刻會高興呀,然後將她岑九唸逼上梁山。

從此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條船上的人,不,一個牀上的人。

可是情形不對勁呀!

許是被她昨晚的勇猛給嚇著了?

繼而發現其實她岑九唸就是個傀儡公主,獻不獻身都成不了關鍵因素。

畢竟,政權是槍杆子裡出的,又不是被窩裡。

何必生生地被個女人壓在身下。

絕對是了,這岑郃卿絕壁後悔了。

可是,這又關她岑九唸什麽事啊,她左右不過一個被逼上梁山的,是你自個決策權錯了,好嘛?!

那麽現在,她是不是該承諾點什麽,可是她什麽都沒有,沒有老爺子,也沒有在現代代表金錢地位的一切,她甚至命還在別人手裡。

“我,我不是故意的,許是酒後.......”失態?

不行,沒反應,這題揭過。

“你別生氣,我若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這個一定要說,不說她怎麽知道發展到了哪一步,還有沒有挽廻的餘地。

你說,好端端的兩人,非要孤男寡女的睡在一処,這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沾鞋。

這事能全怪她麽?

“要不,我們慢慢地試著相処......”說不定,會發現她岑九唸也有溫柔的一面,昨晚那狀態絕壁是打開方式有問題。

岑郃卿轉頭,目光定在面前的女子的頭顱上,那一襲長發因她隱隱的不安,有些淩亂。她岑九唸怕任何生人,怕任何沒有見過的東西。

衹是從來沒怕過他。

“公主,郃卿十五嵗開始,與公主同牀共枕到今日也有五年。”除了失蹤的那三年。

岑九唸慌的擡起頭,她以爲她穿的是新衣,卻不想已經是穿了五年的衣服。

可是,她,她這不是依舊穿的新衣麽,那又不是她。

“所以,公主與郃卿早已經試過了,公主衹是......忘記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