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向煖伸手打他兩下之後靠在了他的懷裡。

聽著他穩而有力的心跳聲，她有了一種踏實感。

“你的腳……”

她不知想到什麽，從他的懷裡擡起頭。

溫沐陽把她按廻去：“沒事，一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你之前在哪？怎麽沒來找我？”

“……很晚了，還是早些睡吧。”

“在丁菲那？”夏向煖一猜就猜中。

“嗯，我受傷的時候，她抓到了我。”溫沐陽硬著頭皮點頭。

“她故意的吧？你們沒發生什麽吧？”夏向煖故意問道。

“沒有，什麽都沒發生，我發誓。”

“不用了，我信你就是了。”夏向煖被他緊張的樣子逗笑。

“真的相信？”她這麽容易放過他，倒讓溫沐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真的。”夏向煖眉目柔和，以前的冷硬和防備都不見了。

這個樣子，倒是跟最初的她有點像。

“發生什麽事了嗎？”

是什麽讓她改變？他的“死”嗎？

“丁菲告訴我你爲什麽不要我們的孩子了，是我誤會了你，你應該告訴我的。”夏向煖低頭，把玩著他的手指。

“以前的那些不開心，我們都忘了吧，以後好好過。”

“好。”

溫沐陽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她的頭發：“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也沒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這是溫沐陽最爲愧疚的地方。

“不關你的事。”她知道，他已經盡力了。

人生嘛，難免有這樣那樣的意外。

夏向煖打了個哈欠。

“睏了嗎？快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