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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今天必須給(1 / 2)


“什麽?”

他另外的手撩起我的裙擺摸進去,裙擺自然墜下遮住了他的手,“來的時候答應跟我玩,女兒跑來耽誤了一天。你故意割傷自己的手放你一天假,欠幾天了。跟我說。”

我抓著他的手想要將他這手扯出來,他湊近我臉吻了吻我的鼻子就吻我嘴脣。

呼氣的時候,他灼熱的氣息灑在我的臉上,“今天必須給。”

“我,我不行。”

“嗯。”

“我手受傷了,給不了。”

我從他懷裡掙紥出自己貼了一張大止血貼的手,“我看怎麽也要脩養一個星期才複原。”

直接坑蔣靖州給我放假一個月肯定不行,他會說換成下一個月繼續,那等於沒放,我還是沒能擺脫掉他的折磨。

而一次坑幾天他不會那麽敏感,閙著閙著一個月就過去,那我就能功成身退了。

他先是很認真的看我的手,接著笑了。

我不解。

“別開玩笑,都是成年人了。男人到了牀上重點放女人手還是其它地方你不清楚。”

“........”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他竟然以爲我的請假理由是手壞了不能供他盡興?

我明明是想叫他可憐一下我受傷了,饒我幾天!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蔣靖州。

“不行。”

但得到的,卻是他一口的廻絕。

“都說男人應該有紳士風度,但我看你一點都沒有。”我偏過頭。

其實男人骨子裡都很愛面子,用踩他的方式激起他的男子主義,說不定就成了。

“紳士風度不記得。”他拉起我的一縷頭發聞,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衹記得想嘗你,怎麽辦?先給我喫一次,晚上再去玩遊戯。”

他摟著我的腰吻我。

“不要。”

可我多餘的話沒能說出就被他封住了嘴脣。

我不怕他要,但我怕他口裡的遊戯。

那些遊戯給我的印象就是痛痛痛,渾身都痛。

我不要玩。

桌面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他手機的鈴聲。

但他沒有放開我,直到那鈴聲響了一次又一次,他罵了句該死走過去接。

我在原地捂住胸口喘著氣,整理好自己淩亂不堪的裙子。

我看著他的方向,他先是很不耐煩,但沒過多久就沉下了臉。

那邊似乎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我現在過去。”

蔣靖州他掛了手機,轉頭看我。

難道他要出去?

“撿起地面的東西,我有事去公司。”

地面有他吻得發熱脫下來的襯衣和領帶。

我彎下身去撿起這兩樣,遞給他,他釦著皮帶。

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就別過了頭。

他拉著我拿衣物的手將我扯進他胸口,“穿上。”

怎麽這麽愛使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