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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七章 累死的牛(2 / 2)

在房家,房俊從未曾擺過紈絝子弟的臉子,就連對待一個丫鬟都是溫柔平和,對她們幾個侍妾更是小意溫柔,不曾輕賤她們半分。高陽公主猶如一衹高高在上的鳳凰,不屑於對她們打壓威懾,武媚娘巾幗不讓須眉,心思更是從不曾在牀幃之中……

在這裡,雖然名分是侍妾,卻過得比許多大戶人家的正室大婦還要愜意輕松。

衹是……

雪白柔軟的嬌軀輕輕轉動,變成橫跨在郎君腰腹之上,瑩白的俏臉猶如染上了一層胭脂,咬著嘴脣,忍著羞澁湊到郎君耳畔,吐氣如蘭的輕聲道:“如果……如果能有個一男半女,秀兒便覺得不枉此生了呢。”

世間最美好的情話,也不過如此了。

房俊哪裡還不懂得懷中嬌女的述求?身爲男人,這亦是他的責任。

廢話毋須多說,肩膀上能跑馬的男人必須竭盡所能的滿足自己女人的任何要求,更何況是這等不可推卸之責任?

房俊神威大振,抖擻精神,提槍上陣。

……

*****

似乎孩子的執唸在鄭秀兒心中深深根植,這一晚拋卻以往的矜持和嬌羞,化身狐狸精需索無度,縱然筋骨酸軟亦要咬緊牙關,頗似飛蛾撲火以身伺虎,屢敗屢戰,永不言棄。

房俊差點被榨乾了……

這一仗斷斷續續,待到鳴金收兵已然是醜時末,即便房俊身強力壯龍精虎猛,但是在豁出命亦要懷上孩子的鄭秀兒癡纏之下,亦覺得腰骨酸疼無以爲繼,最終將軟成一灘爛泥也似的女人摟在懷中,抱去書房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

侍女們早已備好早膳,侍候著房俊洗漱之後用餐。

鄭秀兒則將腦袋藏在被窩裡,死活不出來。昨晚自己的行爲其實已經有些過分了,未得大婦允許之下私自纏著郎君求歡,若是正室大婦好妒,完全有理由將其發賣送人,敺逐出府。

縱然高陽公主不會這麽乾,鄭秀兒也覺得沒臉見人,昨夜的她好似發了瘋,歡愉之時歇斯底裡的嘶喊怕是整個後院都聽得清清楚楚……

房俊不以爲然,到了偏厛用膳,高陽公主和武媚娘倒是神色如常,唯獨俏兒和秀玉秀菸幾個侍妾給房俊盛飯遞碗的時候,難免秀眸閃爍一臉幽怨。

話說雖然成親已久,卻不知爲何房中唯有高陽公主和武媚娘殿下子嗣,其餘幾個侍妾如花似玉亦沒少辛勤播種,卻一直毫無動靜,這使得房俊時不時的也有些緊張,莫非自己的種子出了問題?

這年頭母以子貴,女人本身是沒什麽地位的,更遑論衹是一個侍妾,若是沒有一男半女傍身,幾乎與婢女毫無區別。

幾個侍妾年嵗漸長,身子也都熟透了,肚子裡卻是半點聲響也無,如何能不焦急?

昨夜鄭秀兒的癡狂,似乎給幾個侍妾的心裡打開了一扇窗戶……

房俊在幾個侍妾灼熱的眼神下差點化成灰,匆匆用罷早膳,逃也似得出了家門。

昨晚一個鄭秀兒就差點將他榨乾,若是四個侍妾輪番操作……

酒是穿腸毒葯,色是刮骨鋼刀,前賢之教誨音猶在耳,哪怕是想要傳宗接代,那也得悠著點兒來……

……

騎著馬剛剛出了府門,手扶著酸疼的後腰揉了揉,便見到門前大街的對面聽著一輛精致華美的馬車,房俊大量的時候,車夫已經從車轅上跳下,上前兩步,躬身施禮道:“見過房駙馬……吾家殿下在此等候多時,還請房駙馬上車一晤。”

房俊奇道:“你家殿下是哪個?”

未等車夫廻答,馬車的車簾掀開,裡頭露出一張宜嗔宜喜、秀美清麗的小臉兒,清聲喚道:“姐夫……”